我咧嘴朝着三长老笑了笑,这话简直和江夏说的一模一样。
可二长老却又在一旁叹了口气,对三长老说道,“师弟,话虽这么说,但是那天机阁,岂是我们小小归元洞能够招惹的了的,我看啊,若是这事儿搞不清楚,还是要和天机阁拉开距离为妙啊。”
“师兄,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倒是觉得谢广和江阁主走的近没什么不好的,这从头到尾,坏处我没瞧见一点儿,反倒是因为江阁主对我们归元洞多加照拂,你看我们这山门里的弟子,现在走在外边也不用再受人白眼了,这不挺好的么。”
我明白三长老的意思,以前因为王阳为祸一方,惹怒了其他大门派,也给归元洞招来了麻烦,毕竟人是从我们归元洞出去的,追杀王阳的过程中,更是让归元洞的年轻弟子几乎死伤殆尽。
直接让归元洞的实力也大不如以前,从而招致其他门派的报复和欺凌。
但是现在因为江夏的照顾,我们归元洞在修士门派中的地位,也提高了许多。
所以从二长老和三行老的态度上,我也大致能看的出,多半现在山门中那几位长老的意思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三长老这边的,认为应该让我和江夏搞好关系,靠上天机阁这棵大树。
另外一派嘛,就是二长老这样的保守派,觉得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江夏不肯能无缘无故的照顾我。
我看两位长老争论不休,便站起身,举着酒杯说道,“两位长老也不用再争论了,江夏对我怎么样,我心里也清楚,我相信他不会害我,就算他要害我,以我的能力,想躲也躲不掉啊,所以,何必担心那些有的没的,还是一切随缘吧。”
二长老有些无奈,不过最终也没说什么,三长老就高兴了,哈哈大笑两声,赞赏的拍着我的肩膀,举杯同我一饮而尽,开心的说道,“谢广,我就欣赏你小子身上这股没心没肺的劲儿,修行修行,修心为主,万法随缘不可强求,要是我那徒弟有你一半的心性就好了。”
我说了句三长老过奖,便同他又坐了下来,这时,只听孔桥在一旁说,“三师叔,元亨已经是我们山门中年轻一辈弟子里最出色的了,怎么您老还不满意啊。”
三长老撇了撇嘴,摇着头说,“元亨那小子肯吃苦,天分也高,就是有一点儿,为人太正派。”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以前师傅在的时候,我们师兄弟中,就你最不听他老人家的话,这一晃眼,师傅走了这么多年了,师兄也没了……哎……”二长老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上了头,眼圈有些红。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门主祖师爷。
当时他可是力排众议,不顾众人反对,硬是把毕生功力传授给我,这份恩情让我永生难忘。
吃过了饭,我带着两位长老从家里出来,虽说孔桥也在这儿呆过一阵子,但那时我这谢氏刻碑店还没开张,而且当时我们俩还住在冯寡妇家后边那小院子里,条件也艰苦,两人整天挤在一张床上,哪儿比得上现在的条件。
所以我带着他们看了我现在的铺面,又一起上了趟山,算是游玩了一番。
两位长老也问了我许多我和沈家之间的事,孔桥还是像之前一样,虽说一直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但始终为我打抱不平,认为沈家的人就是在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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