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文知道事到如今自己此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转移众人的视线,让在场的大家先不把注意力集中于她针对蒋静的这件事,那么现在究竟什么事情才能引起在场的各位极大的兴趣和注意力呢?
叶诗文将目光移动到了刚刚反呛她的韩诚的身上,又看到了此时正站在韩诚身旁的傅锦荣,眼睛骨碌骨碌一转顿时就想到了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了,一时间心里拿定了主意。
“韩少爷,你这么说我反而觉得有些奇怪了,据我所知你和傅夫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啊,为什么你会这么挺身而出呢,要知道傅总作为傅夫人的丈夫都一直在一旁站着没有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打抱不平呢。”叶诗文说着说着还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众人留下想象的空间。
果不其然在场的人听完后都将目光移向了韩诚以及韩诚身边的傅锦荣身上,韩诚知道叶诗文这是明显的在转移话题,想让大家怀疑他和蒋静的关系。
其实他若是告诉大家自己和蒋静曾经是一所大学里的同学那么一切就解决了,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毕竟在场的人眼中傅夫人是“蒋茹”而不是“蒋静”,所以他一个字也不能透露自己和蒋静是相识的,这下韩诚似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只能愤愤的注视着叶诗文。
傅锦荣很不喜欢这些人注视自己的目光,就像自己是被别人戴上了绿帽子一般,这下傅锦荣着实有些确信刚刚韩诚跟自己说的一切应该所言非虚了,这个叶诗文果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她背后隐藏的一切可能比她所表现的要阴暗十倍。
“叶小姐,感谢你对我夫人这么的注意,也谢谢你对我夫人的提醒,可是不好意思的是这件礼服是我今天下午陪我夫人刚刚挑的,我觉得以我傅某的财力还不至于连一件礼服都买不起吧,难道我的妻子还要节俭的将衣服穿第二遍吗?”
傅锦荣走到了蒋静的身边,用手抚摸了蒋静的头发,接着对叶诗文说道:“我夫人因为今天不小心崴到了脚,现在脚还不舒服,她本可以在家休息不来参加酒会的,但是想到李夫人为慈善事业所付出的一番心血,她坚决的克服了困难跟我一起来参加酒会了,要不然她怎么会一直坐在这里休息呢?”
“我想都可以有这样的诚心来参加酒会的人应该不会冒失到要将礼服穿两次吧,更加不会对酒会的主人不尊重吧!”傅锦荣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很明显,傅锦荣的话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在场所有的人都暗自点头,觉得傅锦荣说的有理有据。
然而傅锦荣还没有解释完,他继续说道:“而且叶小姐你话中明里暗里指示我夫人与韩少爷有染,我对此不表示任看法,但是我很好奇,据我所知你与韩少爷前不久还曾一起相过亲,你现在说这样污蔑人家的话真的好吗?”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竟然已经到了要和人家相亲的地步,傅锦荣这是明摆着在嘲笑叶诗文嫁不出去,看来傅锦荣已经铁定心要和叶诗文撕破脸皮了。
叶诗文没有想到在她心里如山如海的阿荣哥竟然会对自己说这样过分的话语,她一时间竟然有些接受不了,“怎么回事,阿荣哥怎么会这么对自己呢?不对,一定是阿荣哥听了别人的谗言,误会自己了,他是因为太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的。”叶诗文在内心毫无逻辑的安慰着自己。
“而且叶小姐,可能你不知道我和韩少爷是不错的朋友关系,韩少爷刚刚还是和我一起来到休息区的,他见我的妻子受人污蔑,我又不好直接出面反驳你,那他帮朋友的妻子说几句话又怎么了?你怎么会想到那么肮脏的事情上来呢。”
傅锦荣接着说下了最后一句话,而这句话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有什么样心灵的人就会想到什么样的东西,这么肮脏鄙陋的想法我觉得叶小姐应该回去稍微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要多看看有价值的书了。”
叶诗文听到傅锦荣这么说,差一点就脚一软,跪到了地上,不过好在她扶住了板凳的扶手,没有让自己丢掉那最后的颜面。
众人一看,大势所趋,傅锦荣这一番话及其简单的就笑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各种疑惑,大家此时都已经清楚,今天这出闹剧不过是叶诗文自导自演的一番“话剧”罢了,只不过这主导的人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输的这么的厉害。
傅锦荣也不再理会叶诗文而是半蹲在了地上,深情款款的向蒋静问道:“脚好些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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