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我纳闷道:“道士怎么不见了?”
鬼差同志说:“他不是道士吗,鬼会穿墙,那个墙肯定挡不住他,但是他是个道士,说不定刚才追过来,然后用了什么武当梯云纵、凌波微步啥的,追出去了!”
他刚才还跟我说自己不会这些,这时候追着上去,结果跑得比香港记者还快,一眨眼的时间都已经见不到人了。
我想,这道士还真是不诚实,明明一身的本事,却跟我藏着掖着,这有什么意思!
那高墙少说三米多高,底下也没个踮脚的东西,我自己肯定是翻不过去了,所以干脆也没往那边再多走,扭头走了出来。
狐小媚见我自己出来了,纳闷道:“怎么你自己出来了,那个鬼呢?还有道士怎么没出来,他不是跟你一起吗?”
我说:“道士自己翻墙追过去了,那是个死胡同,鬼会穿墙,但是我不会,所以追不上了。”
狐小媚又道:“鬼差同志怎么也回来了,他是鬼差,那个墙挡不住他呀。”
我听得一怔,回头看了看鬼差同志,也道:“对啊,鬼差同志,那是个坏鬼,你怎么不追过去啊?”
鬼差同志有理有据道:“过了那个墙,那片地方就不归我管了,你联系一下负责分管那片的鬼差吧!”
平常日的时候,办点什么事情,那些人都喜欢踢皮球,没想到地府的鬼差也这样!
不过,好歹禾田追了过去,那个鬼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鬼,这道士虽然失忆了,但是一身的本事,想抓到他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在这边焦急的等了半天,禾田没有回来。
狐小媚又开始紧张起来道:“他一个人追了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说:“不能吧,那个鬼看样子不怎么厉害嘛,被我很轻易的就制住了,禾田一个道士,还能怕他不成?”
狐小媚说:“说不定他有什么帮手。”
我觉得她这话有道理,这时候不免得也开始担心起来。
狐小媚催着我道:“你快去看看,别出了什么意外!”
我又问鬼差道:“那边墙后面是什么路?”
鬼差说:“重阳路吧。”
我听到这话,马上从这边绕过去,来到重阳路找了找。
这边的马路牙子上坐着不少聊着天的鬼,我拉着一个鬼,问他道:“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道士从那边翻过去,追一个鬼?”
“道士?”那鬼道,“我从刚才就坐在这里,没看到什么道士啊?”
没看到?
我急道:“不能啊,那道士从那边的墙翻了过来,一个大活人你们没看到?”
这个鬼说:“真没看到。”
这当,有个鬼搭话道:“你说的道士没看到,不过刚才确实有个鬼神色匆匆地从那边跑过来,往那边去了!”
他手指的地方,又是一条七扭八歪的胡同,里面全是岔路。
我说:“真没看到?”
那鬼说:“没有,只有那个鬼自己跑过去了,没有人追他。”
这就奇了怪了,那道士怎么突然就没了?
我顿时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可思议,莫非是他这道士的本事比我想象的更厉害,根本不是用的什么凌波微步,而是直接瞬移了,又或者是用了什么隐身符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刚才看不到他?
不过,掐着点算了算,等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没追到那个鬼,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吧?
我一脸懵逼地从重阳路转回来,狐小媚见我回来,又问我道:“没找到他?”
我摇了摇头:“没有!”
狐小媚一脸愕然道:“那他能去哪?”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禾田忽然一瘸一拐地从那边胡同口出来了。
我说:“你刚才去哪了?”
禾田走过来以后,我又是大吃一惊,除了一瘸一拐的,他那脸上全是血,呲牙咧嘴的,看起来很痛快……
我又道:“你被那个鬼算计了?”
“嘶……”禾田抽了一口冷气,直勾勾地盯着我道,“一个普通小鬼,还能伤到我?”
我说:“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禾田顿时骂道:“那边胡同黑灯瞎火的,连点光亮都没有,那边有个井,没有井盖,我掉下水道里去了!”
我:“……”
禾田继续道:“你刚才就不能往前再走走,过去看一眼,拉我一把?”
原来是掉下水道里了,这一点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掉进去也不说话,不声不响地,这我哪知道?
我干干地一咧嘴道:“这我哪知道啊,你当时也不出声,我还以为你直接翻了墙过去,去追那个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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