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武国都城,武王、三公坐镇的重地。
东侯的临时府邸,便坐落在此。
清晨,东侯一家三口正围着桌子在吃早餐。
练气修者虽可辟谷,但并不是每个练气修者都会完全杜绝口腹之欲。
再者,东侯一家食用的食物,也非凡俗之人食用的五谷、牲畜,而是经过特殊培育的灵谷、灵物。
就算是练气修者,食之,也大有助益,抵的上平时数日修炼之功。
东侯能让只是筑基境的妻、子与自己共食这般灵物,足可见东侯生活的奢侈,以及对妻、子的疼爱。
“他娘的!北侯府那老东西都来京都好几日了,他们那娼侯却一直没现身······这小畜生该不会是被我吓的不敢来京都了吧?!”
饭桌上,一个红色短发的赤膊中年男子,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骂骂咧咧。
若是北侯府总管在此,便能认出,对方正是曾代表东侯吊祭陆沉渊的天权神将!
亦是东侯独子!
“啧!或许,那小畜生早就到京都了?只是怕老子把他踩趴下,所以龟缩在哪个角落不出来?”天权又道。
旁边,一美妇皱了皱眉:“权儿,人家北侯虽年少,但毕竟位列五侯,与你父齐名,地位更在你们七神将之上。你提起他,言辞应该放尊重些。”
东侯夫妻两人虽皆已年过半百,但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与天权神将坐在一起,不像父子母子,倒似平辈人一样。
“喔。”被母亲训了一句,天权有些不悦的撇了撇嘴。
“啊,权儿,你,你别生气啊。”一旁,东侯见天权眼露不悦,就好似自家儿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侧身躬着腰,像是个小老儿般,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看着这一幕,东侯妻直皱眉。
“夫人啊,”这时,东侯转过身,看向她:“权儿有说错什么话吗?那小畜生本来就是一个娼妓子,就算他如今侥幸暂时的坐在了北侯的位置上,难道就能改变这个事实?权儿能称呼他为娼侯,已是对他的极大尊重!可你竟因此呵斥权儿,真是太不像话了!”
东侯妻嗔怪的瞪了东侯一眼,她那轻飘飘的一句话,也能叫呵斥?
侯爷您也太宠您儿子了吧!
“老北侯素来持身端正,不曾听闻他流连于烟花之地,又怎可能酒后乱性,与一娼妓结下露水姻缘哪?”东侯妻道:“谣言止于智者。外界的那些传闻,侯爷您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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