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瞬间,未有惊爆,好似引墨入水,静谧无声。此时的荒木亦是化作一团无形光烟瞬间越过木头的隔绝,来到了再不斩躺下的房间之中。
“你来了!”似老友轻谈,这一刻仿佛都在再不斩的预料之内。
“哦!”一声讶异,荒木确实没有料到再不斩也有着分淡定的智慧。
“按在你的模式,在我最虚弱的时候你不出现,那么你便不是善于把握机会的首领,虽然你有你的谋划,但因此小看了再不斩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冷淡一眼,躺在床上的再不斩说的有些笃定。
“不,不,不,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你,当然也没有高看。”摇摇手指,荒木看着眼前之人,荒木否定道。这货正当自己是晓那帮狂徒,收服只有硬刚,刚到对方因为武力而屈服。
但是现实却并没有给荒木再次说教的时间,毕竟这是已经根深不知多少年的忍者世界,一撮撮不断的战乱告诉人们,哪怕千手,归顺依旧是在武力之上诞生的,毕竟没有所谓的木遁,何来战国的结束。
原本卧倒再不斩此时双手一翻,两只如毒蛇獠牙一般的苦无顿时向着荒木撕咬而来。同时,在再不斩出手之后,一道身影也是瞬间出现在荒木的身后,未及反应之间,利器已然贯穿荒木的颈上。
瞪大的眼睛始终无法闭合,荒木不可置信的看着再不斩,还是致死也为料到这个曾有向自己靠拢的传奇,竟然反的如此决然。
“呵!”一声轻笑,再不斩坐了起来,看着荒木那不曾当初的眼神,满是讥讽,“前两次,你来的因该都是特殊分身一类的幻影,而在得知我的情况之后,我想你因该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才是,而此时也是证明了我的判断。”
“只是可惜,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们还有合作的空间,但是现在,”说着再不斩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慢慢的渡道荒木的身前,俯身说道:“撒有拉拉!还有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居然敢在我桃地再不斩的面前,玩藏头露尾的把戏。”
一只手微微颤抖着,再不斩抓向来者的面巾,这是一个诡异的未来的首领,但此时竟然终结在了他鬼人的手中,这不得不感叹天意弄人,也或许这是某个忍界中鼎鼎有名的传奇,今日过后,他桃地再不斩的身上注定在添上一道刺瞎众人的荣耀。
答案便在这只手之中,怀着激动,但此时的再不斩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因为一只更加诡异的手指,竟在已经死亡的躯体支配之下,在再不斩大意又无法反应的时刻,瞬间洞穿了再不斩的心脏。
“你!”无法吞咽下的剧情反转,再不斩话语之中带着颤抖。
向前一步,荒木脱离颈上的利器同时移开身躯,同样的另一只手指亦是在同一时间牢牢的插进白的心口,对于眼前的状况荒木很满意,毕竟这无愧自己演了这一场。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被刺中要害之人未能倒下,倒下的居然是自己,再不斩有些自嘲,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还是自己跟不上时代,注定成为这个时代中的淘汰之人。
荒木拍拍手,没有回答,转过身去,如何来,如何走,静寂的空间之中留下的是两颗相对,却在逐渐靠近的心灵。
眼中光景缓缓退去,拼命抗拒的双眼此时亦是缓缓的闭合,就要归于沉寂。沉寂中,再不斩忍不住的回忆往昔,好似命运的拨弄一般,鬼人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若是生命可以重来,那鬼人的选择依旧,只是苦了这下半场,那个纯白如雪的少年。
“白!”感知着生命好似即将凋零的顷刻,鬼人嘶声力吼,得到的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寂静,在这黑洞洞的空间了。
沉寂,归于沉寂。
树林之外,回程的荒木好似听到那一声无力的叫喊,嘴角却是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只是这个状态之下,显得有些鬼魅。
忽然,就像晨雾消散一般,那原本包裹的漆黑连同那道链接银月的能量,在荒木的周身瞬间消散,同时眼神银色勾玉亦随着漆黑圆环,缓缓的消失。
再抬头,已是达兹纳的二层阁楼在前,只是此时的荒木不得不再次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因为一道身影在月光的阴影之中,已经牢牢的锁定了荒木的躯体。
野兽之势,毒蟒之獠,荒木看着眼前气势大变的卡卡西,心中微微一沉,虽然荒木自信自己可以在传奇可足以影响环境的查克拉气势之中站稳脚跟,但想要与其一战,至少还需两次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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