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不上薄懿,有薄懿在的地方,她永远是被压制,被看不起的那一个。
最后,她用薄懿的话结了尾,“你是枪神,而是枪痴。”
连枪神都拯救不了的枪痴。
“你在意这些根本不足以在意的东西。”
他有些诧异,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想换一种方式守护。
守护,属于自己的东西。
“还记得我曾经用什么动物形容你吗?”
“记得。”苏琼说,
“鬣狗。虽然我不如鬣狗一样成群结队,但是我的残忍,足可以和它们相媲美,因为……”
薄懿接过苏琼的话茬,说道,
“鬣狗趁着猎物还没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活吃它们的肉了,它们比狮子还要狠毒,连等待猎物死亡的耐心都没有。而你就是如此,我还没死,你就像只鬣狗一样,活生生的抢走属于我父母的爱。”
他平时不是个喜欢言辞的人,可是那个时候,讥讽苏琼的时候,他的话一套一套的,将苏琼说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低着头吧嗒吧嗒掉眼泪。
苏琼失笑,吸了吸鼻子说道,
“那个时候我还觉得你很有文化,连骂人都用我听不懂的词汇。”
明明都是中国人,说的中国话。可是在面对薄懿的时候,苏琼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一个外国人说过,云山雾罩。
回忆,打开了话匣子——
她就这样被薄懿拥在怀中,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温度越来越低,可是房间内,那一方小窗户中,偶尔会传出两个人的窃窃私语,一直到深夜。
“哈……”苏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很晚了,你还不睡吗?”
“不困。”
比六岁之前,过年的时候,还精神头足。
回忆过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即使这种美好,曾经可能是眼泪和痛苦,现在回忆起来也会心痛和不安。
但是总有一种美好,叫做躺在床上,不光只有做**爱一件事,还有聊不完的回忆,说笑着曾经的哭,悲伤着曾经的笑。
“我突然有些饿了。”
苏琼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话说的多了,她似乎也少了一些顾忌,晚饭没吃多少,竟然连饿的感觉都有了。
“你躺着,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薄懿松开她,翻身下床,只穿了一件睡衣跑下了楼,可是冰箱里的东西太凉,现在已经深夜,若是热的话,会惊吵到已经睡下的中老年人。
溜达了一圈,正准备空手而归,吕立峰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线光从黑暗的走廊中亮起。
吕立峰也看到了薄懿,“怎么不睡觉?”
“琼儿饿了,我看看有什么吃的。”“看我这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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