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应文杰紧张的不行,被谢氏唠叨的更为紧张了。
“娘,你别说那么多了,没看到你儿子紧张的不行吗?”燕莲拉开了谢氏,从怀里掏出了几个红色的上好荷包,递给他说:“巧儿那边的亲戚不简单,你看着给,不要小气,总不能让巧儿委屈咯,明白吗?”
“嗯,”应文杰点点头,脸上泛着红晕,可惜脸黑,看不大出来。
“这会顺利吧!?能接到新娘子吗?路上会不会有什么事?”谢氏从应文杰出门之后,就不停的搓手,心里有十二万分的紧张跟担心,看的人直抽搐着嘴。
“娘,今天是大哥的好日子,你想干啥呢?”应燕秋抱着果儿出来说叨着,实在是大姐无语,溜了。
“我……我得找事情做,”穿的得体衣服的谢氏在知道自己不对劲之后,红着脸去找事情做——忙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看着谢氏那慌张的样子,燕莲扶额,无语啊!
不管谢氏多么的担心,喜事照常,一切顺利,客人也越来越多,让整个应家都热闹起来,大人们说笑,孩子们跳跃,嬉闹,看的人都忍不住的扬起嘴巴,跟着同乐。
话说应文杰去接亲,果然的,遇到的人,还真的有极品的。好在,有燕莲的准备,咱们是乡下人没错,但别的不会,就会用银子砸人。
陶子带的那些铜板,你道是做什么的,全部撒在陈家门口给看热闹的,说是让他们沾沾喜气,看的众人目瞪口呆的——那哗啦啦的声音,到门口抢完了,还在众人的耳朵里回响着,这也是整个京城的头一份。
京城里的头一份,被一个乡下小子给抢走了,说起来,让多少人郁闷。
后来,回古泉村的时候,陶子说起此事的时候,是眉飞色舞,说燕莲早就吩咐过了,人家瞧不上铜板,就直接给门口看热闹的,让人家知道知道,咱们准备的铜板,可不小啊!
能少吗?用的是马车拉去的,只不过之前连应文杰都瞒着而已。
铜板没有了,直接要银子,成,隔几辈不亲的,一两,二两的给着,直系亲的,就如陈灵儿,直接一个红色荷包,那荷包,就看的人垂涎了。
在众人的起哄下,陈灵儿不得不打开荷包,当她面色古怪的从里面掏出一张银票的时候,旁边有人迫不及待的拿了过去,原本是想取消人家的,结果当看到上面红果果的写着“一百两”,所有人都惊愕了。
这出手不凡,可见一般。
这么一来,谁也不敢小觑了应文杰,更让陈来喜夫妇对应文杰是充满了喜悦。人家这么看重巧儿,给陈家脸面,这能不让他们高兴吗?
哼,女儿嫁乡下,嫁乡下又怎么样?人家把女儿捧在手心里,那聘礼,一抬抬的,都是上好的,连亲戚家的红包都给的足足的,就算巧儿嫁在京城里,也不会有那么好的人家了。
陈来喜很嘚瑟,看他脸上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了。说起巧儿嫁人,他听了多少的闲话,甚至有人还取笑,说人家虽然救了巧儿,但不一定要以身相许的,只要给点银子打发就是,反正是乡下不知事的乡民。
但如今,他们是被明晃晃的打脸啊!
应文杰的喜事办的很热闹,尤其是他们给乡下人长脸了,让村里人多少觉得解气,喝酒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比过年的时候都要热闹。
这次,没有了杜氏,没有了应燕荷,日子,总算是平静了。
应祥德带着新娶的妇人到了她家,应文博没来,自从上次进监狱出来之后,燕莲就没有看到他,更不会在乎他怎么样。
“真好,”应翔安喝醉了,被那么多人灌酒,他能不醉吗?
“臭烘烘的,喝那么多的马尿,”谢氏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唠叨着,但嘴角,眉宇之间的喜气却不曾消退。
“呵呵,我高兴,真的高兴,”喝醉了的应翔安很可爱,一动不动,就跟个孩子似的,任由谢氏摆弄,嘴里却在嘀咕着,吐着酒气跟谢氏唠叨道:“孩子们都成家了,真好啊!”
谢氏一听到他这句话,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红着眼眶道:“以后会越来越好的,”连实儿的爹爹都能找到,以后的日子,还能不好吗?
“越来越好……呵呵……,”应翔安在呢喃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陈巧儿见礼,给燕莲的是一身精致的衣服,给实儿的一套料子极好的里衣……这样的一番心意,可见她也是看重应家的。
燕莲之前跟陈巧儿相处过,知道她活络,因着跟父亲在铺子里做过生意,也没有很扭捏,在看到应家人的善意之后,也隐约的透露出了她的活泼。
陈巧儿的嫁妆,谢氏全部都交给她自己处理,一点点都没有动。
应文杰成亲之后,燕莲又开始忙着做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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