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终于变成零负担了,轻轻的飘浮在半空当中,每次呼吸,每走一步都是那么轻盈。
月光下,她像是漫步在云端,心在快乐的歌唱。
释然,才是去除人生伤口的最好的特效药。
她终天可以不用在背负内疚,牵着他的手,一起向前走,路过风雨,经过晴天,无论怎样都不放开手。
眷———————————————————————————————
“没关系,我会带你的,来吧”齐灿向她伸手出,等待着她把手放上来,他笑的和颜悦色,无害的样子,天知道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时不时的恶作剧。
季夜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撇眼,用眼神威胁着季离,要是敢去,你就死定了。
巾接收到季夜快杀人的眼波,她知道要是去的话,今天就别想好好过了,她怯怯的捂着肚子“我肚子痛,需要休息”她讨好的对他笑笑“夜,我们去那边坐坐。”
算你识相,季夜稍稍息灭了心中的怒火,等着她把手伸近自已的臂弯里。
转身,她看到身穿米色西服的安月森正朝着她这边走来,微笑的对她挥手,她笑容僵在哪里,舅舅怎么也来了,非常之糟糕,还是先避一避吧。
转身拽过身边的人向舞池中走去“夜,我们还是去跳舞吧。”
情急之下,她拉错了人,把齐灿当成季夜拉进舞池,季夜不敢相信的看着季离,她是疯了,还是不要命了。
等她发现搞错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安月森已经走到了季离的边上,看着季夜气疯了的样子,她在心里哀嚎,季离你就等着被狮子撕成碎片吧。
更让她心提到嗓子眼的是,舅舅跟季夜现在正站在一起。
齐灿也是弄不明白了“季丫头,你这又是玩的哪出,你不怕他生气了,他看上去气的可不轻。”
季离没理他聚精会神的观察着那么的动静,看到安月森对他微笑,她也对他笑了笑。
季夜以为是对他在笑,更是气到快吐血,她还敢给他笑,呼。他克制住冲进舞池把她拖出来的冲动。
安月森看向身边的季夜,是他。那天在雨中等季离的男人。他有点猜到为什么季离一见他就躲,可如果是男朋友的话,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介绍给他,为什么怕他知道?
这一点,他很疑惑。
季夜感受到有人在看他,侧过头,看到安月森,他礼貌性的笑笑,脑中一闪而过一些破碎的影像。
季离以为这下子准穿邦了,可让她感到奇怪的是,打了照面的两个人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季夜好像根本不认识舅舅的样子,照道理不可能啊。反倒是安月森用探究的目光多看了季夜二眼,可也决不是熟人该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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